韩子砚不理睬她的取笑，直接切入正题：“寒酥，这些年你和谁住在一起？你住在哪里？”
柳寒酥猝不及防地回答说：“我一直和父母住在公司！”
韩子砚听了这话，眼睛里一阵颤栗。
然后，余琴迅速抓住柳寒酥，示意她看她的手机上的提示，“你以前的身份应该是柳青衣，记住她的位置！”
柳寒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紧张地补充道：“但是，几年前我和我奶奶住在十城大道边一个租住的地方。”
“十城大道的具体位置？”
柳寒酥不是最机灵的，但她知道韩子砚盯上了她。她担心他会找到确切的出租地点，揭露真相。要是那一旦发生，她的富婆梦就泡汤了！
那是不允许的。
所以，她决定装傻。她假装想了很久，缓缓道：“子砚哥哥，我不记得了。我小时候发高烧，有点搞乱了我的记忆。但我记得在和父母搬去公司之前，我和奶奶住在一起。”
韩子砚点燃一支雪茄，“上次在你们那，我没有看到你奶奶。”
“因为……因为她失踪了，我们都不知道她去哪了，所以，我父母便带我回了家。”
韩子砚吸了一口雪茄，仔细地琢磨着柳寒酥的话。他的沉默使柳寒酥和余琴焦急起来。
柳寒酥转了转眼睛，补充道：“子砚哥哥……我头痛得厉害，我只能记得是这样。” 许多。但我说的是实话。我没有理由撒谎。”
她听起来很真诚，甚至有点热泪盈眶。
韩子砚没有进一步询问，就突然挂断了电话，然后告诉他的助手秦煜：“查一下十城大道旁所有的出租信息！”
秦煜似乎很不安，“子砚先生，据我所知，十城大道那边确实存在个有名的难民接待区，至少十个街区。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韩子砚的决心是显而易见的，他慢慢地说：“一块一块地搜索，每条出租信息里筛选。”
秦煜无奈道：“好的，子砚先生。”
挂了电话后，柳寒酥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像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焦急地跳来跳去：“妈妈，我不该告诉他柳青衣以前的住址的！要是他找到柳青衣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