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不正常。
他绝对不能再在这个女人身上浪费精力了。
绝对不能!
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安若文,只是个穷医生,开着迈凯伦炫耀。
他的车不是更贵吗?
这个女人难道一点都不明白状况吗?
也许是他的低调让这个女人觉得他不如她想象的好?
柳青衣稍微动了动,转过头看着他,“如果你真的不在乎,那以后就别干涉我的正常社交活动。”
韩子砚愣住了,他立刻收起了所有自我安慰的想法,冷冷地问道:“难道你想从别人的豪华轿车里下来,让庄园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被背叛了?”
“我说的是正常社交活动!”
这个男人能不能别误会她?
和他说话真累!
柳青衣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你不能双重标准,你要求我不能背叛你,可你却和柳寒酥纠缠不清,你怎么解释?”
男人的脸色恢复了一些,但不敢直视柳青衣的目光,“吃醋?”
柳青衣心虚了,她立刻反驳,“我为什么要吃醋?你就是自私。”
男人笑了,“你就是吃醋了。”
柳青衣立刻反驳,没注意到,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急切,“那照你这么说,我从安若文的车里下来,你也吃醋了?”
他们的目光突然交汇,又迅速移开。
柳青衣突然后悔说了这些。
她为什么这么在意他是不是吃醋?她真不知好歹。
好像她对他有感情,还希望从他那里听到同样的话。
那么,韩子砚真的像司瑶说的那样吃醋了吗?
柳青衣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也在看着她。
那一刻,他们似乎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这让他们都有些惊愕。
他们迅速转过头,不敢再看对方,但嘴角都自然地、开心地弯了起来。
在后山的草地。
陈思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到处乱跑,甚至都没心思欣赏遍地洋槐花的优雅。
柳寒酥不停地查看手机上的时间。
她们在外面已经待了很长时间,她需要回去和韩子砚处理一些重要的事情。
所以她假装精疲力竭,她靠在一棵树上,气喘吁吁地说:“奶奶,我真的走不动了!咱们回去吧,不然子砚哥哥会担心的!”
陈思岚带着好奇的表情慢慢走向柳寒酥。
“寒酥,你和韩子砚先生在一起多久了?我觉得他真的很喜欢你,他甚至给苍海他们安排了大房子,我听说在钻石庄园?那里的房子可贵了!”
柳寒酥立刻扬起下巴,仿佛她才是韩子砚的妻子,而不是柳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