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的声势并不如何强大,只在地上斩出了一道不足十米的剑痕,可是当邪羽公爵等不明就理的人靠近那剑痕之时,却被那剑痕中所蕴含的剑意所伤,竟然无人能挡那剑痕中的剑意之威,这时众人才骇然猜测出剑王的身份。
因此,那座保存了剑王剑痕剑意的演武场,也被改名为剑王演武场,而且被邪羽公爵封存了起来,因为剑王的剑意固然强横,但是每次被触发总会消耗掉一些,天长地久下去总会有消失的一天,所以邪羽公爵规定,只有为万邪城立下极大功勋的人,才有资格用功勋换取剑王演武场的使用权。
尽管如此,经历了四百年时间,不知道被使用了多少次的剑王演武场,剑痕中所蕴含的剑意依然被一点一滴的消磨掉了,只留下极为淡漠的一丝,几乎已经不能被人所引动,所以近十年来已经没什么人用功勋换取使用剑王演武场的使用权了,邪羽公爵为了纪念剑王,依然保留了这个规矩,实际上现在剑王演武场只剩下象征意义了,实际作用与普通的演武场没有太大的区别。
白苍东听说当代剑王的剑法霸道无比,一剑出而万生灭,当真是绝杀千古的盖世之剑,从未有人听说剑王出过第二剑,这等盖世剑法,正是白苍东所需要的,他的《天上地下唯我剑法》,就是缺了一点什么,始终无法凝成特权,白苍东希望能够从剑王所残留的剑意之中找到答案。
就算找不到答案,那也没什么,使用剑王演武场又不需要他自己付出代价,何乐而不为。
“什么,白苍东要在剑王演武场内才肯接受挑战?无耻,太无耻了,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耍无赖。”许诸听到消息之后,气的直接把手中的茶杯都捏碎了。
“确实很无耻,剑王演武场已经没有实际的作用,但是使用剑王演武场所付出的功勋却高的惊人,一般的伯爵恐怕一辈子也赚不了那么多的功勋,就算能弄的到,谁又会舍得拿功勋去换根本没有用处的剑王演武场使用权,这一招很无赖,但是也很有用,他没有说不会接受挑战,但是却没什么人能够挑战他。”罗承皱眉道。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混蛋逍遥自在?”许诸恨声道。
“当然不能,所以我们一定要拿到剑王演武场的使用权,然后堂堂正正的打败白苍东,让他无话可说。”罗承胸有成竹的说道。
“可是剑王演武场的使用权所需要的功勋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你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功勋。”
“收拾白苍东不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而是整个万邪城伯爵的共同责任,使用剑王演武场的功勋当然不能由我们两个来出,而是要由所有伯爵一起出,那笔功勋对我们两个人来说很庞大,若是每个伯爵都贡献一部分功勋的话,其实也没有多少。”罗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