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忱望着她,喉咙轻轻滚动,“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边走边说吧。”
“好啊。”
刚过完年,天气依旧还很冷,特别是到了晚上,呼出的气都凝成了一团白雾,没走一会,阮轻轻的鼻尖和脸颊就被冻得红彤彤的。
江忱提出边说边走,一方面是要说的事不方便被外人听见,另一方面是出于私心,想跟她单独多呆一会。
可看到阮轻轻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又于心不忍。
恰好有出租车经过,他抬手招停,拉开车门让阮轻轻上车。
阮轻轻冷得不行,也不多问就钻进了车后座,江忱随后上车,与她并坐在后排。
等江忱给司机报了地址后,阮轻轻把手捂在嘴边呵气边问他,“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呀?”
“回去再说吧。”
“喔。”
气氛有些沉默下来。
阮轻轻有心打破沉默,主动问起江忱的近况。
江忱有问必答,之后又问起阮轻轻回老家过年过得好不好。
阮轻轻也不拿他当外人,直言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