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没签,那她就当着他面,郑重的告诉他,她想和他撇清关系。
阮清时的眉眼处皱着,眉心紧锁,焦愁的,痛苦的,挠心的,都有。
“你不用给我什么钱,我能够养活自己。”她的语气平淡的像在聊中午要吃什么,今天什么天气一样。
但谁知道,她历经五年才练就一身淡然来面对这份感情的终止。
站在门口处张嫂是想来问,要不要开饭的。见到这个场面,又自觉的退了出去。
他们是多么恩爱啊,怎么也会离婚啊?
她叹着气,又退出了客厅,这年头的年轻人搞不懂,血气方刚的,一点都不珍惜,知道找到一个爱自己的人又多难吗?
阮清时沉默了好久才开口:“你五年前说过,你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和我离婚,还算数么?”
他害怕她知道他做的事,要抛弃他,所以他想让她给他生孩子,用孩子锁住她,她从不撒谎,而且说到做到,便让她亲口承诺不会离开。
就是在怕这一刻,他虽留住了她的人,却留不住她的心。
他很想对她说对不起,但说再多的对不起都毫无意义,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他亲手将她父亲送进监狱,将她所有的都一点点的毁了,要说多少的对不起,才能让他们俩之间毫无芥蒂?
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他只乞求用这卑劣的方式留她在身边。
易琳的泪瞬间划了下来,浸湿了下巴,滴答的地落到了地板上:“女人是善变的,你不知道吗?”
瞬间将她的淡然击碎,扯着她的痛。
不知道是谁说的,女人是善变的,其实不都是,至少易琳不是,她很念旧,真的很念旧。
她一哭,他的心啊就在疼,他缓步走到她面前,想伸手去抱她,但她后退了:“那我就坏一点,用卑劣的方式将你留在我身边。”
尽管你恨我,那就恨吧,至少恨能让你记得我。
她没有理他,还是走出了客厅。
“你去哪?这里才是你的家。”
“我早就没有家了。”
走到门口却被一群保镖拦了下来:“少夫人,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她走到哪,那群保镖就围到哪,他们不敢碰她,怕碰伤她,他家少爷会怪罪,只能这样笨笨的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