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经早上一事,南建安会消停些许,结果第二日中午上体育课前班主任老白从办公室怒气冲冲而来:“代一琳,南建安,你们两个给我来办公室。”
离上课铃响还有几分钟,班里的学生陆续拿了器材往操场走,但有不少同学还在教室,就看见这一幕,等三人往办公室走后,班里开始议论纷纷。
“老白怎么那么生气?”
“不知道啊,不会是他们俩谈恋爱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在搞对象?”
“那不挺明显的吗,南建安天天跟在代一琳屁股后面,昨天早上不是还打情骂俏的吗?”
......
易琳一头雾水地进了办公室,但能跟南建安一起进来也没往好处想,她俩跟着老白走到他的办公位面前站定,正对上要给他们班上课的体育老师经过,“白老师,这是干嘛?”
老白不多解释,“我借你两学生一会。”
经常被抢课的体育老师已经习以为常就没有多管,抱着颗篮球出了办公室,现下整间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一个怒火燃天,下一秒好像就要一触即发。
一个手插裤兜,一副无所畏惧等着挨批的拽样。
一个平静无波正等着下文。
老白盯了他俩几秒,从面前的作业堆上将最上面的一本扯到面前,用颇重的力气翻开,里面的粉红色信封和信纸骤然而至,易琳盯着桌上的东西,粉红色的信封刺激到她某根神经,觉得这个信封好丑。
俗气得要命。
尤其是上面印着的红心.
正当她盯上那封情书时,老白的大嗓门突然袭来,“这情书怎么回事?”
南建安双手插进校服裤兜里,张扬不减半分,“这确实是我的,我交作业的时候忘了拿出去。”
易琳瞟了眼信封和信纸底下的教辅作业本,上面的字不甚好看地躺在上面,应该是南建安的无疑,那为何要叫她来?正当易琳疑惑不解盯着那封情书看时,上面的字迹让楞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