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尽抬头,一双饱经沧桑的眼眸,眸光却是锐利无比,“茶儿,为父本以为你已经足够聪慧了,这倒是一时之间没有想到,你竟然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卧薪尝胆,这越王勾践的结局虽然很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这吴王夫差不是一个妄自尊大的人,或许越王勾践并不会成功。”
温溪茶品出了一些眉头,“爹爹,你的意思是说,晏绝他是在故意藏拙?”
温尽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但是又不能这么理解。”
“为何?”
“你看,东岳国目前国力强盛,皇上还算圣明,若是摄政王他将锋芒露的太过,势必会让皇上有危机感,但若是晏绝是个废材,那皇上自然是很乐意让晏绝待在这个位置。”
温溪茶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可是爹爹,晏绝他看起来便不是一个甘心止步于此的人,他这样岂不是要一直甘居人下?”
温尽抬起手,将石板上的茶水拿起,慢慢品味,“女儿,越王勾践成功之前,可是一直在忍啊。”
“爹爹,你是说,晏绝现在或许跟越王勾践一样,一直在忍?”
“不错。”温尽点头道。
“那女儿现在是不是不能将一些事情说的太清楚了,免得他认为女儿太过……”温溪茶说着说着,红了脸。
温尽摆了摆手,“茶儿啊,你以为沈家小姐嫁给摄政王一事,当真只是意外?这沈家小姐先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