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一点都没有在意过他们的感受,这样很气人,却又让人有一种苍白的无力感。
“她可真是一个风骚的女人,我从未见过像她这样违背自己眼前利益的牵引做出如此令人不可捉摸的人。”
“我也觉得,简直让人发狂。”
两个会员正在底下窃窃私语,布兰奇听见了,也毫不在意,扭过身就离开。
“这样可不好,布兰奇小姐,一位领导者过度利用自己的威严而失去自己的威信而丢掉自己江山的例子数不胜数。”
“亲爱的罗德先生,我的事情就不用劳烦你操心了,做好你自己的生意吧。”
那个问话的拥有墨绿色眼睛,身着宽松鼠灰色衬衣的白人,不解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又不肯放弃,“你想要什么时候结束,在我看来它根本不可能有结果的。”
布兰奇摇了摇头,一脸不屑地说,“这又不是什么残酷剥削,顶多让他们将自己的连同垃圾的价值发挥到最大罢了。”
布兰奇语气冷淡起来,不得不闭上嘴。
她冷冷地说,“他死了以后,或许我们就不得不停下来了,最后,我并不在乎什么结果,因为至少有一种预案是行得通的,我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