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惜险些被他给气笑,她咬咬牙,闭了闭眼才无奈开口:“你这个人真的很难沟通啊,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非要我说的这么明白吗?”
见他愣在原地,本想住口的时惜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别的我就不说了,就一条,你是油王还是眼盲,大早上的你在屋里戴什么墨镜啊?”
strong哥。
一番言语输出让时惜暗道一声“爽”,末了,她还是送给人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隔过他朝其他地方走去。
恰好在此时,刚刚出去的臧秀梅回了舞房,她再次招呼着让人围过来,笑眯眯地将身边人介绍给大家。
“好了好了,热身都做的差不多了,今天就还是由小路来给大家伴奏。我知道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