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闲坐的李桐华闻言,轻轻摇了摇头。
“五年后太久了,我只知道,她现在......跟五年前很不一样。”
从前的时惜像是个蒲苇,柔软中带着坚韧,但终究有些脆弱,可现在,李桐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野心”二字,或许是她的经历,让她有了如今这样“春风吹又生”的活力。
“好了虹玉,我知道你向来刀子嘴豆腐心,要不是对她也存着些期待,你也不会听到些消息就巴巴的跑过来。”
那个一向言辞犀利的人闻言轻瞥她一眼,面上倒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少给我戴些高帽子,我来就是看看那天我的一顿讽刺,有没有让她清醒一点。我的剧团录取她已经是特例中的特例,她要还是像以前那样守着自己的那点天赋却不去追赶努力,我看就不如让她趁早离开......她这样的人,怎么能不往台前上站......”
门外的言朔将这番对话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他知道这样的行为可耻且卑劣,然而他的步子却始终都迈不进去。
“言朔那个中看不中用的人有什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