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既然你没什么事,就......”
身后的人很快也有了动作,他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空间显得愈发清晰,一步一步,像是要踏进时惜心中去。
可是这一次骆洲并没有刚才那样的疏离客气,他伸出手,丝毫没有停留地将人禁锢在胸前。
“你又要赶我走吗?”
身后鞋柜的坚硬更提醒着时惜骆洲此刻不正常的状态,她侧头不去看他,只勾勾唇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不那么僵硬。
“你这话说得就很怪,我们只是履行雇佣合同,合同到期解约,自然......”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骆洲打断。那双按在洁白柜子上大掌指节泛白,他呼吸急促而沉重,昭示着即将要来的崩溃情绪。
就连那把从来冷硬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所以,对你来说,我就是可有可无之人......但是他一句不愿说出口的话,就能让你为他伤心流泪是吗?”
时惜的身形微微一顿,她终于知道心中的那抹不对劲究竟从何而来。
对上那双眼的时候,那种心头早已压制住的酸胀情绪终于完全将她吞噬。无法直接宣泄的情感从她的颤动着睫毛处显露出来,她喉中哽咽,嘴巴张张合合想要说出些安抚的话。
可是骆洲没让她率先开这个口,他终于不再掩饰自己,那双深邃又迷人的眸子,此刻完全将他内心的痛苦流露。
“为什么在你这里,我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