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闯看清楚来人是自己的女朋友后,心中一阵不妙,这是他最近粘上的“狗皮膏药”。
“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压低着声音,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这句话。
年轻女人也恨恨的看着王闯说道:
“你说我来这里干什么?当然是为了见你,谁让你天天躲着我的!”
她气愤加委屈,怒色的眼睛里已经一层斑驳的水雾,声音也有些颤抖。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就是眼泪多,一哭气势就弱了几分。
当大家都在等着年轻女人接着往下说,是什么样的事情才哭着喊着找王闯。
年轻女人却走近了文新几步,盯着桌子上的礼服盒子,嘲讽的笑了,又阴阳怪气的说:
“我就说,他为什么躲着我,原来是找到了这么一朵娇滴滴的小野花。”
文新被这突然莫名其妙的矛头,惊的向后退了两步。
她看了看礼盒,又看了看年轻女人和王闯,瞬间明白了,她被面前的女人误会了:
“这位女士,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误会了……”
文新有些急切的想要趁早和面前的女人说明白。
王闯也立马出言制止女人:
“你发什么神经?别在这胡说八道,赶紧回去。”
女人怒气更大了,随之她的声音也更大了:
“你敢做,为什么不敢让我说,你是不是就为了这个女人,才躲着我的!”
她的眼睛瞪着王闯,手却指着文新,周围的一群人视线忙乱的在他们三人之间来回横扫。
文新看了看周围的人,眼神中有些恐慌。
此时她觉得这种无妄之灾又熟悉又无语。
在学校里就算她是招黑体质,也顶多被人背后议论一下。
可现在这场景,直接是被人指着鼻子骂和被新公司的同事们围观。
看着周围越挤越多的人,她有种有嘴说不清的感觉,一时乱了阵脚。
可她这个慌乱的神色,让别人解读就是做贼心虚。
年轻女人更笃定自己的猜测,继续吆喝着:
“大家都来看看,她这小小年纪的不学好,一入社会就想走捷径……噗啊……”
女人话没说完却惊呼一声,她被呛了一口水,是直面泼到脸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