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白夜如蒙大赦,大叫道,“老板,君子远庖厨,你来吧,这种高难活动不适合我。”
胖子大骂道,“白哥,你几个意思,说谁不是君子呐?”
“还是不当君子的好,当君子非常吃亏的。”
白夜将柴火一股脑塞到灶膛里,被浓烟又熏又呛,眼泪直流,但还是坚持着要把话说完,“像我这样的市井小人是最好的,没什么包袱。”
这小子难得正常思维,说得还挺不错。
我正想夸几句,他就道,“当君子追不到老婆,整天绷着老婆不会自己送上门的。”
胖子顿了一下,看向我,“天真,我怎么感觉这小子在内涵谁呢?”
“啊?说句话就内涵了,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表达自己的观点了?”
白夜大叫一声,“老板,我是冤枉的。”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小哥呢?”
胖子道,“那个老族长来找他,之后他就跟着走了。”
说完,他又道,“应该没事吧?”
我想了一下,转身往外走。
胖子道,“早点回来,马上开饭了。”
刚出门我就看到闷油瓶从村口那边走过来,手上还提着一个布袋。
他身后跟着好几个女孩,大概十多岁,显然对他好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