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仍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为什么人会持久地放纵自己?是一个人心中没有爱还是其他?我生活在不能接受的境况,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能摆脱它——只要,我想。我曾经以为只要我能摆脱掉酒精,便再次坚强,但我没法真正做到。
什么时候我才能停下不切实际的梦?它来源于何?我游于浮表,性格中真正的矛盾,只是懒惰么?
难道有什么不能作为理解的跳板吗?三十年来,我保持理智,没一点错。不能因为周三全毁了不是吗!她是否是现实呢?她是半个梦,清醒也在,难以启齿。她藏得深,我怕被笑,否认她。我用她逃避现实,像意淫,以显示自己额外力量——而内心……
那时,灵魂不在,身为空窍,尚待创造,前途未卜。我怀着悲伤的情绪,为我的出身的卑劣。
卷首语:
自井视星,不过数星;自丘上视,见其始出,又见其入。非明益也,势使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