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哈…… 我操,这什么啊?愚人节玩笑?” 他的眼睛红得像熟透的兔子眼,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边笑边哽咽,“妈的。”
他双手颤抖着,扶着桌子,一步步挪到床边,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倒在床上,翻了个身,脸朝下,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却是无声的哭泣,边哭边骂:“妈的,操你妈,这算什么玩意儿。” 那沙哑的声线,仿若破碎的风笛,透着无尽的悲戚,泪水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打湿了大片床单。
许久,他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突然暴跳如雷,扬起拳头,狠狠砸在桌上,桌上的饰品被震得粉碎,散落一地。“呜…… 好疼。” 他下意识地捂住手,又一把将床上的手机抓过来,手指慌乱地输入密码,一次不对,两次不对,他急得额头上青筋暴起,疯狂地捶打着手机,嘴里不停地嘟囔:“这手机反应真他妈的慢。” 又咚咚两拳下去,终于打开了聊天记录,看着那一条条静止的消息,他的心仿若坠入冰窖。往上翻,两人的聊天记录寥寥无几,突兀地,他翻到自己曾经故作深沉发给她的一首《The Truth That You Leave》,还有那发送的道教婚礼视频,此刻,这两条信息仿若两把利刃,直直地刺向他,嘲笑他的傻气与天真。
“操!妈的,这算什么啊。”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看见对方仍在线,仿若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指颤抖地发送:“你在哪里?”
他仿若着了魔般点开相册,一张照片映入眼帘,周三穿着蓝灰衣衫,衣角随风轻轻掀起,她手里拿着风车,金属栏杆在阳光的轻抚下熠熠生辉,那清脆的叮声仿若穿越时空,在他耳边回响。一瞬间,他的大脑仿若被电流击中,彻底死机,嗡嗡声在脑海里不断放大,他双腿一软,瘫坐下来。那张照片,如同铁证一般,将残酷的现实狠狠钉在他眼前。
良久,他仿若从混沌中挣扎出来,拿起手机,向对方发起语音通话。
“喂,” 是那个阿姨的声音,透着几分疲惫与沧桑。
“阿姨,我们见一面吧。” 星期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可微微的颤抖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