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会故意为难比自己地位低下的人,甚至有时候还会为对方着想。
与他为敌的人自然惧他怕他,恨他入骨。与他为友的人才知道他是怎样的人!
不然白宸区区一介白身,无任何功名在身。他天天直呼冷瑾夜的名讳,换作其他人早就咔嚓了他。
这也是云知夏更心疼他的缘由!
身处黑暗之处,还能保持自我,这本身就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屏退众人后,冷瑾夜拉着云知夏走到后面的一个小花园中。
尽管已经是冬天,可南昌国的气候宜人,小花园中的鲜花依然在怒放着,争奇斗艳。
冷瑾夜拉着云知夏坐下,看着环绕在四周的鲜花,眼神黯淡。
这里原本都是母妃种下的紫竹,现在都没了。冷瑾夜看了眼手里的紫箫,不自觉地摩挲着。
云知夏心里暗暗叹息一声,冷瑾夜的母妃爱竹,尤爱紫竹。
平日里在花园中种满了紫竹,得了空她也会制作紫箫给冷瑾夜父子。
冷瑾夜父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