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飞柏被老男人揪着耳朵往家里走,她攥紧拳头心道要不是担心违反了规则,这老男人的手就会被她剁下来。
日落后,村子里慢慢被薄雾笼罩,在渐浓的雾气中,厉飞柏来到了所谓的家。
破旧的土房子,在土房子的左侧有一个用红砖搭起来的旱厕,厉飞柏被老男人推进房子里,屋里闪烁着并不明亮的灯光。
“就知道在外面野,想饿死我和你哥哥吗!”老男人怒吼道。
“这么晚才回来,怕不是出去幽会了?”哥哥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泼脏水。
听到这话,从厨房里出来的奶奶用她浑浊的死鱼眼瞪着厉飞柏,手里还拿着火钳似乎想要朝厉飞柏身上招呼。
“你个女孩子还敢出去鬼混,要是名声烂了,看谁以后要你,一个铜板就随便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