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愣了一下,想到了那个逼真的梦境,她嘴角不自在的提了提,“不是梦吗?”
“而且,你不是说,你们可以随意掌控吗,不关我的事的。”
鹤弯弯可不想惹这尊大佛,此刻只想快点进城,她要学习,学完早点解放,这些狗男人把她骗得团团转。
季砚偏过头,浓密纤长的睫毛盖住眼底的阴郁,葱白的指尖抚摸着少女的轮廓,“他趁我替你擦拭身子的时候,偷偷动了红线。”
“不然,你以为我们在梦里就有那么多的杀戮吗,不过是争风吃醋罢了。”
说实话,他很想独占,可是结局往往两败俱伤,这是阿爸在临走时候说的。
还说,他们的姑娘不听话,会背叛他们的。
要不然也不会提前将情蛊炼化为共生情蛊。
少女愣了愣,心里早就扇男人一个巴掌:自己在梦里担惊受怕,他们却争风吃醋。
季砚似乎猜透她的想法,“弯弯,你似乎对我很不满?”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