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诧异地看了少年一眼,随即离开。
站在原地的季砚厌恶地拿出手帕,擦拭着手,他摸了除了自己意中人之外的手。
可是手帕落在他的指腹上,他当时掌控着她的腰肢,像是高高居上的帝王,在睥睨着逃跑的妃子。
他眼神有些淡,淡色朦胧。
少女的腰肢很软,很软,他眼神阴鸷,抹去刚刚的旖旎,狠心地擦拭着自己的手。
他似乎控制不了眼前的少女,他想要把少女骗到一旁,蛊惑少女,让少女帮自己找到意中人。
似乎眼前的少女更为有趣,似乎眼神之中藏着一丝畏惧和慌张。
似乎害怕他,为什么害怕他,看到了他手上的伤痕了吗?
他也不知道,似乎睡了很长的一觉,自己的手上就有了这个伤痕,潜意识告诉了自己要剪去长发,褪下苗服,来到这里。
命运在指使着他们。
来到这里。
他回到宿舍,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幅画,那幅画里是两个少年手提着红线。
悬崖之下正是一位娇俏的小姑娘,被红线牵引,似乎是一具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