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丢开男人的手,甩手的余落力气让她踉跄几步,“迟猎,你敢!”
迟猎被鹤弯弯甩开手,一个落步,手被坚硬锋利的石桌边角划出一条锋利的血痕。
他慢条斯理地抬手,看着手背上的伤口逐渐沉思,眼神都开始变暗,漆黑的眸子藏着巨大的风暴。
鹤弯弯感觉男人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狮子,她一动就会万劫不复的感受。
“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轻笑,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最后抬起右手背,鲜血顺着手腕上的凸起血管顺着下流,看起来旖旎又艳丽。
他舌尖舔舐着手背上的血液,腥甜的味道在口里蔓延,眸子点缀着深渊里唯一的光色。
“不是故意的吗?”他嘴里念念有词,“那就过来,孤失去的血液,要在神女殿下讨回来。”
鹤弯弯此刻就觉得男人就是一条顽固不化的疯子,她吓得直接跑开,冲向门口。
她看着紧锁的门,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上了锁。
她局促不安地依靠在门边,全范围似乎在缩小,男人一步一步地朝着鹤弯弯走了过来,是凌人的气势,避无可避。
他轻快地捞起鹤弯弯纤细的腰肢,犹如鬼魅地在少女的倾诉。
“孤想要鲜活的神女殿下,但更喜欢听话的神女,孤要神女殿下永远都为孤着迷。”
他从袖口拿出一个漂亮精致的红色锦盒,里面是颗药丸,撬开鹤弯弯的唇,将药物塞进去。
吃痛的感觉,让鹤弯弯眼角崩出几滴眼泪。
“孤既然驯服不了高高在上的神女,那就让神女殿下做孤的傀儡吧。”
“一辈子都只有孤,眼里心里都只剩下孤的存在。”
“神女之躯,药物起不了任何作用,但孤的神女殿下此刻可是转世为人,凡体肉胎。”
鹤弯弯全身神经都紧绷着,好像有一条虫在自己的身体里乱串,在编织着笼罩自己的梦,看不透抓不着,让人忍不住远离。
“神女殿下,求孤抱着你。”
鹤弯弯的意识被捆住,她不想说,那唇却反驳着她的意识。
“求您!”
她的肢体随后像是呆愣的机械在他的怀抱里躺着。
一路越过府邸,走到了城中的高楼之上,抱着少女看着人来人往。
男人擒住少女的下颌,将她的目光微微向前抬,“云州最为繁华地段,神女大人觉得如何?”
“若孤在这里纵火,那火焰盛宴定是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