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鹤弯弯连忙答应。
可是女人越走越到了别墅的高阶层,几乎在顶楼下面的一层。
她被安置在漆黑一片的走廊里的一所偌大的房间里。
虽然没有任何的装饰,但足以干净,能够生活。
很明显,这不是那个男人给她安排的。
但是她现在寄人篱下,她不明白父亲对这个女人的态度,也不明确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存在——到底是什么看法。
还有她口中的疯人,她不知道是谁——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谢谢。”
*
女人走后,她独自一人走进了房间,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和她以前的孤儿院完全不一样。
她有些贪婪地享受着温柔舒适的大床,可衣柜里响动让她愣了半秒。
她没反应过来是哪里的声音,直到抽泣声在不断地传染在这一片的地带。
她才反应过来,这声音是从衣柜里传出来的。
“是谁?!”
“是谁在里面哭?!”
她一步步地走近衣柜,提心吊胆,颤抖的手举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推开衣柜的柜阀。
一束白炽灯照射在角落里,一位少年蜷缩着身子,他穿着板正的西装,脸颊却异常的绯红,像是被点燃了火焰,浓密细长的睫毛在不断地扑闪。
手电筒的光芒好似能够穿透睫毛直射他的眸心,漆黑的眸子藏着浓厚的死寂。
哪怕他的眼里尽数是一片翻卷的泪花。
“你……你怎么在这里……”
“你是谁?”
“这是……这是我的房间?!”鹤弯弯支支吾吾地说着,手电筒被吓得抖落在地面。
“滚!”少年将少女推搡到地面,直冲地推开房门跑了出去。
鹤弯弯目光垂落到地面的手电筒,慢悠悠地捡了起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她在小学上学就知道,着别墅不止有她一个孩子。
还有一个领养的男孩儿,比她大三四岁,智商高超,温柔有礼,长相非凡,为人处事面面俱到,堪称是贵族中的典范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