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疯了,丧心病狂!”少女双眸猩红地望着他。
季砚礼笑了笑,掐着少女的下颌,撑着她的腮帮子,倒入一瓶药,“别折腾,到了新家,就该好好待着。”
鹤弯弯感受着冰凉刺激的液体在口腔中蔓延,她咳嗽得厉害。
她一脚踩在季砚礼的鞋子上,被呛得双眸留上了一片阴郁的氤氲。
少女不服气地擒住男人的手指重重地咬在他的手指上,几乎要将那脆弱的皮肉咬断。
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药效在体内发作,快要湮没她浑身的力量。
季砚礼没说话,被暗压着的眉眼微微一挑,另一只手空闲地掌控着少女的头颅,发丝在手心舒坦地飘散。
“弯弯,咬断我的手指,你得提前下定决定再付诸行动。”
狼狈不堪的少女双眸引起一阵涟漪,高傲桀骜的少女几乎感受到了手指间滚动的骨节,她撕咬着男人的手指,她的嘴巴里多了一节手指。
药效也跟着震撼的力道而消散,血腥味在她的口腔里蔓延,异物感格外强烈。
少女才将恐惧提上心头,厌恶地将直接吐在一边,看着那残碎的手指,她一阵畏惧地看着男人的皮鞋。
季砚礼在这场无形的对局中总恃着满意而傲慢的姿态,俯视着少女畏惧又破碎的模样,小指的断裂似乎没能引起他的愤怒,反而遭惹起一股子的诡异和偏执。
他慢条斯理地用另一只掐住少女的脖子,往地面上摁压,几乎要将她与灌木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