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她消失在污染中的那些岁月中经历过什么，但……防备之心不可无，你必须小心她。”
资本不会因为和师父曾经的要好而忽视种种异样的现实。
无法想通的其实是观判自己。
“梦幻镜的传承中并没有记载污染，可以改变人的心智，师傅平常的时候其实也很正常。”观判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污染可以吞噬希望，在绝望中浮沉了那么长时间的她，心性有所改变，其实很正常。”资本轻叹了一声。
“你小心为好，谁也不知道现在的她会做出什么。”
“本本……如果没有师傅，我也许根本不会遇见你。”观判扯了扯自己的耳朵，“把我弄出去吧。”
“如果按照你所说在这里呆太长时间会被师傅发觉吧……”
“狸猫，她或许已经走了。”资本沉默着，身上蓝色的电弧滋啦啦作响，“在我拉你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观判一愣，恍然反应过来。
即使时光都已老去，相知相识的默契却难以凭空消融。
资本和师傅之间，总还是有几分默契的。
“师傅走了，她能去哪里？”观判放松的把自己摊在浮空的星海中，“她眼里就只有寻寻和那个小亭子。”
“你拉我进来，是因为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吗？”
“狸猫，她身上带着污染。”资本语气严肃，“你以为，污染比之于混沌如何？”
观判一愣，“水牢里那三个魔化猫！”
“以墨邪的本领，只要不出意外还是可以解决的。”资本轻叹了一口气，“她来到现实之后就开始播撒污染。”
“你一向是最聪明的，狸猫，你猜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