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觉得与清风小筑的风格也很搭,柴院长拿了一小壶酒,是很淡的竹酒,是他自己酿的。
一人只有一小杯,柴院长就把酒壶收了回去:“酒要适量,万万不可贪杯。”
围绕着这竹酒,柳庭恪和赵锦程倒是与柴易说了不少的话。
一顿饭吃完,,两个人只和柴易说了 一些废话,任何一点儿关于立场的话都没有说。
柴易不禁露出了赞赏的神情。
要知道,他可是当世数得着的大儒,他亲自接待这两个连科举都没考的两个小娃娃,但是他们却一点儿受宠若惊的表现都没有,当真是心性极佳,也是足够的狂。
其实柳庭恪是真的坦然,他可没觉得柴易请吃一顿饭就怎么着了,但是赵锦程心里还是很激动的,但是看见柳庭恪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自己也不能太丢人,就也跟着平静下来了。
而且他有首辅的关系,也在邵世忠面前挂了号,就算柴易的橄榄枝很让他心动,他也不能伸手去接啊。
更何况他心里明白,柴易问他,其实是在说给 柳庭恪听,他对于柴易来说,价值等同于赠品。
现在已经有一条比较宽阔的路摆在了他的眼前,柴易的道他可不敢上,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么长的腿,还是老老实实的吧。
一顿午饭吃完,柴易终于结束了那些试探,这两个人根本就是谁都不搭茬,什么都是白说,他直接清楚地问道:“听说邵大人对二位公子可是赞赏有加啊。”
柳庭恪说道:“赞赏有加不敢当,就是我们与邵家大公子关系还算不错,比较能处到一起,邵大人看待我们更像是看待晚辈。”
“慎之说的不错,邵大人只是觉得我们都是晚辈,所以提点几句罢了。”
柴易说道:“下一届会试可要参加?有没有想过以后仕途如何?”
“没有,反正考中科举之后,不论是做什么,都是为朝廷效力,所以怎样都好。”
场面话,谁都会说 。
赵锦程紧随其后:“慎之所极是,哪怕是回到鲤县做一个县令,我也觉得十分开心,多年苦读有了用武之地就算是有了回报就可以了。”
柴易笑着说道:“年轻人有这样的想法很可贵啊!尤其是柳公子,你也能接受自己做一个芝麻小官,这实在是让人惊讶。”
“其实我是一个所求不多的人,我也没有说过一定要要治国安邦的话,这一路走来,认识我的人 都知道我很随和,只有在这里,我才变成了目中无人的狂徒!”
柳庭恪话语里的不满十分明显,这一切都是拜白麓所赐。
柴易笑起来:“柳公子还真是记仇啊,不过所有人都会记仇,像你这样坦荡的说出来的可不多,老夫早就已经不收弟子了,但是看见柳公子,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