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庭恪今天也又去乖乖上朝了,今日身后没有严小六了,因为严小六和樊清蒋胖子出城还没回来,这三个人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一晚都没回来,不过他也不担心,三个男人还能出什么事儿不成?
他觉得心情舒畅,但是严御史脸拉了老长,一大早就质问柳庭恪把他孙子弄到哪里去了。
“昨天您就派人到下官府上问,下官也如实回答了,我真不知道。”
严御史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好不容易让他远离了那些不学好的狐朋狗友,没想到你小子也是个不学好的,我家小六就从来没有夜不归宿过,才让你带了一天,就学会晚上不回家,而且连人都找不到!”
柳庭恪说道:“我连见都没见着,下官可是什么都没教,而且……六公子做杂役,确实屈才。”
“你想都别想!”
而此刻樊清三人组才刚刚从城外回来。
樊清是从木材铺子那里听说城外有他需要的那种木材,但长在人家私人的林子里,他今天是想找人家买,结果一到城外林子里,就被抓了起来,然后被扔到柴房待了一夜,也没人管,就好像忘记了他们这号人。
事实上确实是给他们忘了,抓他们的时候以为是偷偷来打猎的公子哥儿,本想先抓起来再问问家世,让家里来领人,但是家里突然出了事儿,就谁也管不上他们了。
三个人在柴房里又饿又冷,没有一个人管他们,这三个人还是严小六见过一些世面,他知道这林子是江宁郡主的,听说江宁郡主的夫君是个病秧子,难道是这回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