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一听,于是当即就决定让他再做两个,还说不着急,给他七天……
而得知樊清出去一趟又给自己揽个大活儿,还只有七天,窦苗儿都无语了,本来最近几天樊清成熟了,结果本质还是一个憨憨!
窦苗儿让他歇歇,她给安王妃递个话儿也就算了,樊清死活不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能出尔反尔?
樊清只能又重新开始夜以继日的赶工。
随着安王出京,全京城的眼睛都聚到了三封郡,胜元赌坊已经开了赌局,甚至没有设立慕子钰顺利进入殿试这个选项,关于慕子钰的赌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头名。
由于压慕子钰拔得头筹的金额一路攀升,赔率一降再降,但是每天依然有大笔的银子往上压,在秋闱开始的前一天,已经降到了一比一点零一,赢了几乎不赚钱,但是输了血本无归,这种亏本买卖依然挡不住百姓们压慕子钰的热情。
几乎买慕子钰的都是商人,不蒸馒头争口气,权当是为慕子钰造势了,商人们憋了几百年,终于有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就算他们没有把握,但还是忍不住会去压,仿佛压上去的是自己和祖辈无力反抗的命运。
虽然慕子钰中秋之后就没有出过门,但是外界的反应他心里有数,面上不显,心里一点儿压力没有绝对不可能,几百年来的陈规旧习,第一个冲上去打破的人是他,天下千千万万努力生活的商人,他们的命运全都压在他一人的身上,其实,他也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罢了。
天还不亮,慕子钰就出发去考场,过了一刻钟,又一个慕子钰出发,从另一条路去考场。
慕子钰紧紧的抱着心爱的女人,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用力,女人就静静的被他抱在怀里,终于,要到了分别的时候。
“我等你回家。”
慕子钰只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