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苗儿说道:“我家柳庭恪最近倒是很关心科举,您也知道我们和慕大哥的关系,我们是很想在来年的科举考试中能有商人之子上榜的,不如将您家的公子送到我们家来,您过来看望也方便,两天的功夫就到了。”
姚掌柜闻言大喜,这不就是妥妥的天上掉馅饼吗?
不管柳庭恪是被逼出京也好,还是皇帝偏爱也好,少年状元可是实实在在的,别说在石州,就是在整个大宁,也没有几个人能让状元亲自授课的,而且更别说柳庭恪还是石州知府,有这层关系在,怎么着也得是个秀才吧?
若是孩子争气,没准就是个举人,到时候说出去,他们姚家也出了一个读书人了。
姚掌柜千恩万谢,说这就回家亲自把儿子送过来。
姚掌柜说走就走,甚至是赶夜路回的家,硬生生在第三日早晨就将人送到了,恐怕父子二人是赶夜路过来的。
这后衙大的很,窦苗儿让人给他收拾出了一间屋子,而姚掌柜则是带了不少的东西,铺盖卷衣物文房四宝全都带齐了,不光如此,还给柳庭恪送了整整一马车的种子。
要不怎么说姚掌柜怎么成为慕震的心腹,都是有原因的,甚至还没有等窦苗儿多加引导,他就清楚柳庭恪此刻最想要的是什么。
柳庭恪毫不犹豫的收下,这让姚掌柜更加肯定自己猜对了,连忙表示,慕家再岭南也有粮铺,只不过这边的粮铺做的小,等过上半个月,他还能再送来一马车,知府大人为石州城尽心尽力,他们有力的也该出上一份力才是。
姚掌柜临走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儿子一定好好学习,争取能拜柳庭恪为师才好。
教一教无伤大雅,但是拜师后便不是如此,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彼此之间都多了很多的责任,还不清楚对方品性,不会随意收亲传学生。
姚阔就这么在后衙住了下来,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都纷纷向姚掌柜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