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信件还送给郡守一整张虎皮。
但是柳庭恪也知道郡守这是敲打他,于是改成两班倒,半天操练,半天务农,即使他并不认为和北戎打仗能用得上石州。
虽然务农效率低了不少,但进度也还是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
窦苗儿说道:“我们现在这样大肆破坏森林,算不算造孽?”
“若是算的话,我让人再将树都种上便是,你就不想知道这山到底有多大吗?”
窦苗儿摇摇头:“我不想知道群山到底有多大,我只想知道他们到底在哪里。”
柳庭恪轻轻拍着她的背,“总会现身的,我们只需要等待。”
今年果然如钦天监预测是个好年份,风调雨顺,朝廷连续赈灾了几年,今年终于要见到回头钱了。
顺德帝早早就开始召集六部商谈今年的税收,顺德帝想要完全按照战备状态准备,但是不出意外,又是让他“三思”。
若是大宁按照备战去准备,一来必然会激怒北戎,原本不打也得打了,二来民心不稳,让百姓惶恐,经过连年的天灾,此刻百姓需要安抚。
说得都对,但是显然已经太平了太多年,这些手握重权的文臣不愿意打仗,更不能容许可能引起战争的事情发生。
打仗代表着武将的权利将被放大,而且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他们这些同为臣子的同僚呢?如今依附于自己,但是放出去,回来就不一定是什么样了。
顺德帝也正是看中这一点。
皇帝想打,武将想打,文臣不想打,必然要拉扯上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