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柳庭恪说道:“只给点儿水,先饿上一天一夜,老实了再说。”
而窦苗儿则是暗暗点头:这地牢做的真不错,隔音真好。
窦苗儿说去就去,出去捡孩子去,而柳庭恪则是在书房仔细研究起了窦方从秦王书房里拿出来的书信,最近的一封便是周作儒让宁煦做好准备,今年让他回京。
柳庭恪不知道宁煦是怎么回的,也有可能宁煦还没来得及写回信,但是虽然这封信写得并不明确,可都是在官场多年之人,都能听出言外之意。
柳庭恪叫来窦方,又仔细问这一趟的情况,若是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消息到京城再回来,这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三个月,现在还能补救。
其实这一趟看似很顺利,但是其中的惊险只有经历的人才知道,早在出发之前便已经准备了好几套方案以备不时之需,去的路上走了十天,其实出了石州窦方就快马加鞭提前好几天赶到了昆州。
原本的计划已经很缜密了,但是窦方发现宁煦似乎破罐子破摔了,秦王府的守卫并不森严,他也不觉得有谁会对他这个被皇帝舍弃的皇子下手,所以混进去还真的挺容易了。
宁煦迷上了斗蛐蛐,悬赏人来陪他斗蛐蛐,能斗得过他便奖赏十两金,所以每天带着蛐蛐进秦王府的人还真不少。
窦方觉得,原本只想将宁煦掳走,如果有余力就把世子呢掳走,现在他觉得,这一家三口没准都能掳走。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他用了三日时间,花大价钱找了几只蛐蛐,等人都到了之后,窦方带着两个人混了进去,然后悄悄将两大包迷药下在了水井和水缸里,当夜整个秦王府都睡得死死的,连守卫都睡着了。
他们往屋里扔了三具尸骨,点了一把火,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将人偷走了。
说句实话,他们做梦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简直就是如有神助。
柳庭恪说道:“估计周作儒不会相信,也许很快就会查到我们头上来,你在山里挖个地牢出来,人还是要转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