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立平很平静道:“打得好。”
杨平霜道:“立平,你别怪你爸,他也是为了我们。”
夏立平静静地看着母亲,过了好久之后鬼使神差一般问了一句:“妈,你当年正当好年华,哪里找不到个好婆家,为什么要跟我爸走?”
杨平霜的脸顿时变得非常难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从小到大,儿子从来不问这个问题,给了她最大的尊重。
夏立平的话仿佛把杨平霜的尊严硬生生剥掉扔在地上,让她羞愧、愤恨,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儿子的问题,最后哭了起来。
“立平,我知道是我的错,我该死,但是我已经走错了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现在只想把你们三个养大。”
夏立平看着眼前哭得眼泪婆娑的母亲,心里的那口气忽然卸掉,还去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呢,不管他是谁的儿子,他姓夏。不管过去有什么恩怨,他现在只想好好工作,等明年堂妹去市里,他跟着一起去。
堂妹十指不沾阳春水,她肠胃弱,吃不惯外面的饭,如果她还要他,他可以一直给她做饭。她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给她当厨师、当保镖……
如果她不要他了,他就在市里找个饭馆打工,得闲可以去学校给她和表弟送些好吃的,总好过在太平镇承受流言蜚语。不管是姐夫和小姨子生的,还是农家女和浪荡子生的,他不想再去探究这些,他想离开。
夏立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