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文渊静静地看着许清嘉,片刻后长叹一口气:“清嘉,你跟许老师一样,是个大情圣。”
许清嘉微笑着回了一句:“我不如父亲勇敢,也不如父亲有谋略。”
侯文渊继续道:“清嘉,你很勇敢的,那天晚上,如果是我在楼下,说实话,我不一定有勇气爬上去。就算我敢往上爬,我可能会比较害怕。我听书媛说,你当时如入无人之地,一往无前。清嘉,我很佩服你。假如没有陆师兄,我都会劝夏言跟你好,一个能为她豁出命的男人,绝对值得托付终生。可是清嘉,你运气不好,人家比你来得早,多少年朝夕相处,一个锅里吃饭,一个屋里睡觉,现在就等着到年龄去领证。我想劝你一句,该放下时就放下。我明白告诉你吧,你是一点希望都没有,捡漏的希望都渺茫。”
许清嘉嗯一声:“我并无任何期待。”
侯文渊气得骂他:“既然没有期待,就不要折磨自己,这样夏言心里也会不好受,别人甚至会觉得你想挟恩图报。许老师给你铺好了路,你按着许老师给你指的路走,错不了的。”
许清嘉目光温和地看着侯文渊:“文渊,谢谢你真心为我考虑。我以我许家的名声起誓,此生,我对夏言不会再有任何非分之想。如果将来陆师兄变心,或者始乱终弃,我会以兄弟的身份给她撑腰,照看她一辈子,也会与陆师兄断绝来往。”
侯文渊哼哼两声:“随你,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早点看开。夏言的性子又野又凶,就你这小绵羊性子,到了她面前塞牙缝都不够的。你还给她撑腰,算了吧,她自己都能提刀把吴朋剁了。”
许清嘉笑起来:“那最好不过,我希望她能过得好。谢谢你小猴子,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我心里有数。”
侯文渊又躺到床上:“我其实不太懂啊,你们为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