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看他一眼:“知道了,别说话了,快看。”
那边正在地上哭的夏德慈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儿子。
下一秒钟,他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拉着儿子高兴道:“立平,立平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听到消息后肯定回来的!”
夏德良气得头发晕:“二哥,我们这些人都是猴子是吧,你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夏德慈冷哼一声:“还不是你的好女儿,给我儿子灌迷魂汤,让他好几年不回家!”
夏德良骂道:“你少乱放屁,立平在京市国际大酒店上班,不比跟着你好?我警告你,你再敢说我女儿一个字闲话,咱这兄弟也不用做了!”
夏立平也道:“爸,跟言言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不想回来。要不是她和朋朋帮忙,我哪里能去国际大酒店。我虽然人没回来,每个月都寄了钱回来,爸你没收到吗?”
夏德慈骂道:“我要你那点钱有什么用,你二十岁了,该结婚了,再拖下去要等到什么时候!房子也盖好了,家里也不是说过不下去,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夏德慈曾经跑了十几年,不顾老父母和原配发妻,连发妻生的两个孩子也不管。等到他的孩子大了,他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