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书媛回道:“说真话,清嘉这性子其实最合适子承父业,当个教书匠的话,清高点也无所谓。偏他说想就业。”
夏言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自从许老师去世,清嘉无依无靠,不管我跟吴朋怎么照顾他,他始终认为自己是客居。他想就业就就业吧,至少就业后能做个独立的人,不是个孩子。”
某种程度上来说,夏言非常理解许清嘉。当年她父丧母疯,二姑待她如亲生,吴朋对她那么好,她在吴家尚且时刻小心谨慎,更别说她和许清嘉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秦晓瑜笑道:“我就多句嘴问问,清嘉对自己的事情心里是有安排的,他看着清高,其实好胜心还是很强的,许老师希望他出人头地,他肯定不会一味清高,他会为了许老师的遗愿而奋斗的。”
夏言开玩笑道:“晓瑜,你还挺了解清嘉的。”
秦晓瑜哈哈笑:“我知道,你是想说我管得多。”
夏言也笑:“我可不敢,你管吧,再往后,你还可以管我和月月。”
钟书媛和吴莹都笑起来。
秦晓瑜有点不好意思,放下碗来挠夏言的痒痒:“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反倒笑话起我来了。”
夏言被她挠得差点岔气,只能求饶:“好晓瑜,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明儿我出钱让我哥给你买好衣服。”
秦晓瑜的脸红的跟抹布一样:“不当好人,满口胡说!”
钟书媛在一边开玩笑:“晓瑜可真有眼光,立明哥长得多好看啊,自从上班后,他也学郑科长穿衬衫西装,有时候还打领带,哎呦我的乖乖,那真是仪表堂堂,比电影明星都好看。”
秦晓瑜呸一声:“你们两个不正经的,是不是背后没少讨论男人。”
夏言笑眯眯道:“这有什么,俊俏的男人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