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阿姨炖了鸡汤,我用那个下面。姐你们今天顺利吗?”
夏言唉一声:“不顺利,对方要两万聘礼,我不想给那么多!”
“多少?”卫明月的声音大了起来。
“你没听错,就是两万。”夏言再次强调。
卫明月觉得不可思议:“我知道很多地方有彩礼这个习俗,如果说女儿嫁出去之后不给父母养老了,多要彩礼能理解。可为什么要这么多?快赶得上我爸一年的工资了!”
夏言无奈地笑一声:“可能看我侄儿有钱吧,最主要的是那家人不疼女儿。但凡疼孩子,干不出这事。我侄儿生气,我也生气,对方的父亲出言不逊,你哥都气坏了,当着对方的面把我侄儿打了一顿!”
卫明月哈哈笑:“我哥居然也会生气打人嘛,我从来没看到过他生气。”
夏言笑起来:“他很少生气,除非是别人做事毫无底线,不然他都是当菩萨的。”
姐妹两个说话的时候,吴朋穿着拖鞋赶了过来:“言言,清嘉呼叫我,我刚给他打了电话,他说老王回来了,妥了,两千。”
夏言笑一声:“这可真是,好好说不答应,非让人发脾气。”
吴朋又道:“清嘉说老王今天晚上想请我吃饭,我推了,明天晚上再说。”
夏言笑起来:“你突然发脾气,把人吓坏了,明天晚上我得安抚安抚。”
吴朋思索片刻后道:“明晚你别去,又不谈工作,一群大老粗喝酒吹牛,还抽烟,你就在家里跟明月玩。今晚跟舅舅舅妈吃饭,明天白天找南哥玩。明晚我去跟他们吃顿饭,后天你跟清嘉回京市,我也要回阳州去了。”
夏言没有反对:“那就这样安排,可惜荣哥跟着张伯父离开庐州,不然我还想找荣哥玩呢。”
张连成刚刚调至陇西任二把手,全家都搬了过去。
很快,卫清和和钱君瑶先后归来,一家子热热闹闹吃了顿卖相很惨的面条。
第二天晚上,吴朋如约去参加王富贵的酒席。
王富贵找了家非常好的酒店,把兄弟几个都叫上,还带上了云瑶。
吴朋到酒店门口的时候,王富贵就在酒店底下等着,身边无一人。
见他下了出租车,王富贵急忙迎了过来:“姑父来了。”
仿佛昨天上午把他踹两脚的不是眼前人。
吴朋也对着他点头致意:“怎么不在楼上等,这里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