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长瑞点点头:“天下父母爱子,皆是一样的心理。多谢师弟的理解,以往是我妄自尊大,仗着家势把你当小弟,我先向你赔个不是。”
说完,他一口将一杯酒喝尽。
吴朋忙起身,双手捧着酒瓶给他倒酒:“师兄言重了,从我进京市,师兄一直照顾我,在我心里,师兄永远是师兄。”
郑长瑞笑了笑:“师弟快坐,希望你忘掉我以前的狂妄自大,以后我们真正做兄弟,一起往前走。”
吴朋坐了下来,拿起公筷给他夹菜:“师兄言重了,我们本来就是兄弟,以后还是一家人,自然该勠力同心。”
兄弟两个互相谦让,喝了几杯酒,算是把误会说清。
郑长瑞又问道:“战鸣,你发现了什么事情?很严重吗?”
“对我一个小小的科长来说,很严重。”
郑长瑞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必跟我说。”
夏立民终于松了口气,他这一口气一直吊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他什么都不能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两个妹夫有差遣的时候,他迎头就上。
旁边的夏月伸出筷子,给长瑞夹了一筷子菜:“长瑞哥哥,这是立平哥的拿手菜,挺好吃的,你尝一尝。”
夏月叫的声音很软,带着沪市口音,听起来像小女孩在撒娇。
郑长瑞最受不了这个,忙转头对着她笑:“好,你也吃。”
说罢,他用勺子给夏月舀了一块嫩豆腐。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饿着肚子睡觉。”
郑长瑞有些尴尬,咳嗽一声后道:“上回装病,我已经没了信誉,这回不说也罢。”
一群弟弟妹妹们忙低下头吃饭,假装没听见。
夏月的脸红了起来:“真病了还是要说的。”
夏言忙打岔道:“立平哥,我看你总是在家里学习,得空你可以出去逛逛。你来京市好几年,还没出去玩过吧?家里有两个阿姨呢,你不用一天三顿给我做饭。你出去逛逛,以后去了外国,也能跟老外讲讲我们国家的大好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