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吴朋大声呵斥道。
他转过身,双眼犀利如刀,仿佛要把夏立平剐了一样:“从今往后,你不许再提她一个字!”
梁海洋傻眼了,侯文渊恨不得自己原地消失才好,他为什么要多事,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人来搬这点东西。
这叫什么事儿,堂兄妹啊!而且夏立平曾经日夜不离地跟在夏言身边好多年。
夏立平垂下头低声道:“对不起,是我的错。那鞋是当年言言考上一中时,我妈给她做的。”
吴朋突然问了一句:“陈雪颜的小名叫什么?”
夏立平一个字说不出来,许清嘉本来还想劝两句,现在也劝不出来了。
吴朋一眼不眨地看着夏立平:“你辜负了她对你的期望,也让我很失望。”
夏立平大口喘息起来:“战鸣,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吴朋慢慢踱步走了过来,突然将手里的箱子抬起,狠狠地砸在夏立平的头上。
箱子本来就不怎么结实,顿时稀碎,夏立平头上开始流血。
旁边兄弟三个一个字都不敢说,这没法说啊,哪个男人也无法忍受啊。
吴朋伸手抓起夏立平的领子,把他抵在墙上,一拳捣在他脸上:“喜欢她的男人数不清,有人爱她的才华,有人爱她的美色,还有人爱她的钱财,你呢?你是因为什么?”
夏立平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流,他抖着声音道:“战鸣,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从来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吴朋冷笑一声:“没有非分之想?那为什么留着这双鞋?为什么找个和她名字一样的人?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她!这世上无数的男人可以爱慕她,你不行!你连想都不能想!在她心里,你和立民哥一样。她在救赎你,你却亵渎她!”
夏立平哭了出来:“对不起战鸣,都是我的错。”
吴朋抬手又是一拳:“你留着那双鞋干什么?将来给你陪葬吗?这么多年,她把你拉出那个泥坑、给你股份、给你开酒店,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吗?她拼命把你往有阳光的地方拉,你拼命往臭水沟里缩!”
说完,他松开夏立平,捞起旁边的一个凳子,举起来狠狠地砸在夏立平后背上:“你这个畜生!”
凳子都散架了,夏立平倒在了地上,浑身发抖,嘴里还在道歉。
吴朋又抄起旁边的一根棍子狠狠抽了下去:“为了你,我们费了多少心思,你却如此让人失望!所有喜欢过他的男人最终都能走上正轨,我给了你机会,也给了你时间,你却一条路走到黑!跟一个烂人结婚,留个野种不肯撒手!你以为自己很痴情吗?她若是知道了,只会觉得你下作、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