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冰凉滑腻……明显感觉到青年颤抖了下，又很快恢复平静。
“吴，吴先生，可有什么良法？”
吴川语速平稳，“我得到的古法，略有残缺，讲究的是望闻问切……”
“啊？还要闻？”青年声音明显带着一丝恼怒。
吴川老神在在，挪开手，睁开眼，“我说的闻，是听的意思……”
“原来如此，误会先生了。”
青年连忙放下裤脚，略显歉意。
吴川斟酌了片刻，“你这腿，我或许能治，但也可能有危险，会死，你愿意尝试吗？”
能治？
会死！？
白发青年瞳孔一缩！
这腿疾从儿时就伴随他，天下名医寻个遍，也无人可治！
但也从未听过，治腿还会要人命的说法！
他目中闪烁着光华，深深看向吴川……想要看透这个男人。
吴川很是坦然。
他并未说谎，九转狌狌大肥肠，或许真的能治愈腿疾……也可能要人性命！
良久。
“吴先生，我想试试。”
“好！”
吴川没有纠结，反身来到厨房，手搓了一小粒黑坨坨……
返回桌旁，目光深沉。
“白先生，事先声明，这丹丸你吃下去可能会死！也可能会治愈腿疾，还可能什么都不会发生……”
“我愿意尝试！”
青年语气坚定，直接从他手中拿过丹丸，一口吞下！闭上双目。
吴川没想到这青年这样决绝！刚刚他都没反应过来……
等待过程很是煎熬，直到青年腿部，开始散发出一道黑气！
隐约间，像有哀嚎传出！
黑气消散，青年缓缓睁开双目……那双眸子略带湿红。
看到黑气消散，吴川信心大增！
“白先生，如何？”
青年眼中带着复杂莫名色彩，看向吴川。
“吴先生，您是奇人！”
吴川摆了摆手，心道所幸无事！
他之前太过急迫，想着有人试菜……虽然心中有些把握，青年也属自愿，但这终究不妥。
“站起来走两步……”
青年依言起身，他刚想拿起拐杖，吴川一把抓住他手腕，摇了摇头。
青年深吸一口气，向前走去，就像儿时一样……
他平稳走到门前，并未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