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榻上的软垫是滑腻感无穷,上面的图案艾莉娜只在书上见过。这是来自东方大国的丝织品,只有最上等的贵族才可以享用得到。
小姑娘坐立不安,同时也对叔叔的身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想到了这一点,小姑娘反而拘谨起来,没有之前那般热情了。
温特伯恩的眼眸未暗,不动声色离小姑娘近了一些。然后递给她一块糕点,问她:
“艾莉娜,你今天也是来过节日的吗,怎么没见你的家人?”
“他们才不会带我呢,”小姑娘嘟囔着抱怨,
“每年都是这样,他们自己坐了马车走了,我一个人在家。要是想看表演就得自己走来阿硫斯。”
小姑娘话的心酸透露得明明白白,温特伯恩对小姑娘不负责任的家人再一次有了很不好的感观。
这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忍心这样对待的呢?
艾莉娜并不知道温特伯恩的想法,自顾自的说着,越说越委屈:
“有一年我早上出发,晚上才到阿硫斯,结果节目都表演完了。我又地方住,自己偷偷躲到角落睡了一觉,第二天赶回去的。”
真是讨厌,艾莉娜以前跟爸爸生活在一起的时候,爸爸怕她累着,都会叫马车。偶尔路走多了,还是爸爸背自己回来的呢!
想到去世很久的爸爸,小姑娘的眼眶又开始红了。
温特伯恩看着眼睛红得像小兔子的女孩,叹了一口气,他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小女孩的眼泪能有这么多,堵都堵不住。
抱着她轻轻哄着,男人宽大的手掌轻拍自己的背脊。
艾莉娜觉得舒服极了,像极了爸爸的手掌,她缩在叔叔的怀里,安静下来。
怀里的人小小一团,轻得不能再轻。
温特伯恩惊叹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姑娘,看起来可怜可爱,无时无刻牵动你的心,就连哭的时候也是美的。
温特伯恩把小姑娘带到了一个饭店,装潢十分地豪气,是时下贵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