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包揽了我所有的事情。
一开始,他连我自己去上厕所和洗澡都不肯。
他拿着毛巾,一寸一寸擦过我的身体,又抱着我,将我放在马桶上。
我什么都不被允许做。
“明月,我爱你啊,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因为他恶心的心思,我就变成了他手里的大型玩偶。
要不是前二十几年的记忆还在,我几乎以为,我真的只是个娃娃。
我学会了不再反抗,试图让他以为我已经顺服,从而让萧绝能放松警惕。
可面对他试图亲近,我根本无法假装。
颤抖的身体,恐惧的眼神,我没办法骗过自己和他发生关系。
每当此时,萧绝总会抱着我安慰,“没事的,明月,我会等到你愿意接纳我。”
看他那副隐忍而又认真的神色,我竟然生出一点愧疚。
好像我不接受他的爱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我试着抬手抱住他,手却颤抖个不停。
理智和感性互相拉扯,我头疼欲裂。
我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边告诉我妥协吧,这样就不会受折磨了。
一边告诉我要理智,我只不过是生病了,才会对一个罪犯生出感情。
可是,时间过去了太久了,几周?还是几个月?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找我啊?
爸爸,妈妈,亲爱的?你们在哪?我好害怕!
情绪积压的太久,一时释放就收不住了,我开始喜怒无常,对萧绝释放所有的坏脾气。
我甚至抱着他能厌烦我,然后放了我的小心思。
然后我就遭到了他的报复。
萧绝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暴躁的那一面,他捏住我的下巴,逼我看一张张未婚夫的照片。
我的竹马,最是清俊不过的人。
浑身脏污的倒在血泊里,一条腿弧度扭曲。
“你就是因为他才拒绝我,是吗?明月,现在是一条腿,下次,就不一定了。”
他连气息都是可怕的,凑到我面前,轻轻的吻了我的脸。
我不敢忤逆他了。
我狼狈的跪下哭泣,哀求。
他说你要爱我。
我哭着说好。
他说我不能再拒绝他,不然我的父母也保不住了。
我求着他,我什么都可以做。
可是........
萧绝竟然在笑啊。
我越是哀求,他笑的越开心。
挣扎了这么久,我终于还是低下了头,用最下贱的姿态取悦他。
妄图求得一点点自由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