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的手指不经意间按在了艾德维斯手腕上的朱砂痣上。
她瞳孔中涌动着看不分明的情绪。
“你不是他。”
艾德维斯愣在当场。
朝歌久违的感知到自己情绪的不受控。
她也不知道自己胡说了些什么。
眼前这副躯壳下的灵魂，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心底疯狂钻出的，是激动？还是更深的绝望？
她想要的答案，是肯定还是否定？
最后，少女唇角噙着笑，嗓音有些沙哑，低低又重复了一次，“你不是他。”
艾德维斯反手与她十指相扣。
在某一时刻，眼前说着过分又伤人话语的少女好像比要心碎了的他还要痛苦。
明明情绪没有波动，甚至还能笑出来。
可就是让他感受到了一层一层，仿佛沉入深渊，再也见不得光的绝望。
艾德维斯半阖着眼，低低道，“嗯。”
不远处，有人来来往往清理战场。
天色昏暗，血腥缭绕，空气中散发着硝烟散尽后的肃杀。
朝歌猛然间推了他一把。
艾德维斯后撤一步，背抵着墙面。
少女欺身而上，复杂难言的情绪都被压在这个吻里。
分开时，朝歌牙齿在他唇上狠狠一咬，顿时口腔中弥漫起血腥气来。
她的手压着艾德维斯的手腕，微光一闪，有几缕红光隐匿在那颗朱砂痣中。
速度快的连系统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