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要帮她一把的谢衍歇了心思。
看不懂,真是看不懂这两个人。
——
朝歌一直想搞波大的,直接将这三个毒枭送去判死刑。
但没等到好机会。
于是她就在空闲时间训练大妞。
不过在旁人眼里,她那些行为叫虐待了。
比如说她扔飞镖让大妞躲。
比如她拿大妞当人肉靶子练枪。
还有很多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
变态到让变态都觉得难以望其项背。
所以,对着大妞,他们莫名有了些难以言说的同情。
平时对她躲藏朝歌的行为也当做没看见。
乌沉好像见不得朝歌闲下来。
这不,又把人喊走了。
这一次,刚刚踏进乌沉的别墅,朝歌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她步子一顿,又如常的走进去。
“老板。”
这是一间改装过的刑房,一个血淋淋的人被吊了起来。
乌沉笑着向她招手,目光意味不明,“朝歌,你过来。”
他像是有些苦恼的皱皱眉头,“抓到了一个卧底,就是撬不开嘴。”
昏暗的房间里,乌沉笑的晦暗。
“一想我手底下就你聪明,这不,把你喊过来想想办法。”
他这样的套话朝歌一丁点都不相信。
纵横十几年,乌沉折磨死的人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吧。
现在说没办法?
是在怀疑她,还是考验她的手段?
“我一般都是打死了事,还真没做过这个。”朝歌神态自然。
乌沉笑呵呵的拿出一个手机。
“我就知道你没做过,这不,学习资料都给你准备好了。”
手机上是一段视频。
乌沉还在一旁给她解释。
“这是傅闻时手底下一个能人拍的,那手段,真是五花八门,我自愧不如。”
朝歌接过手机,点开。
相机对着脸拍,是张很熟悉的面庞。
朝歌的瞳孔在一瞬间微微紧缩,手指骨节用力到青白,而后很快的恢复正常。
“你学会了,问问这人。”乌沉背着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寂静的室内,能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压抑的闷哼。
原本被吊着像是死了一般的血人动了动,艰难的睁开了被血迹糊住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