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灵惊了一瞬，“你！”
“杀不了你，不代表不能折磨你啊，蠢货！”朝歌嗤笑一声，红线更深的勒入云秋灵血肉之中。
云秋灵疼的眼中泛起生理性的泪花。
她不敢挣扎。
实在是太疼了。
云秋灵说话时，带上了哭腔，“还不是因为你！”
“你抢走了我的天骄榜第一，声名鹊起，清澜十四州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呼朋唤友，打马过长街，满口的天下众生，总是自以为是，为这个蝼蚁出头，为那个凡人不平！”
“你总是自作清高，实则愚蠢，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旁人的姿态，你知道自己有多讨厌吗？”
云秋灵越说，越觉得委屈，就想将这几万年积攒的难过通通吐出来。
“你到底在想什么？清澜界存在的亘古不变的规则，你非要去挑战，非要去改变！你脑子里装的是水吗？要不是你，怎么会引起天下纷乱！”
“当初的我只想救人，这件事没有错，错的是我当时不够强大，所以才失败了。”
朝歌继续道，“再说了，这些事，和你给仙尊下毒有什么关系？”
云秋灵一噎，“……没什么关系。”
朝歌手下又加重了力道。
云秋灵咬着牙勉力支撑。
口腔中满是血迹，她说话时，一丝一丝的血迹顺着下颌流下。
“要不是你，我根本不会答应那个异界来的蠢女人，给师尊下药！”
既然要做不染凡尘的仙，那就不论是谁，都不要侧目！
可他为何、为何偏偏对棠溪朝歌诸多关注？
既然动情，那她云秋灵为什么不可以？她比起棠溪朝歌，又差在哪里？
后来，她再也无法忍受仙尊走下神坛，却对自己的敌人生出情意！
于是，没有拒绝异界之女的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