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给商云璟指了西陵渡住的客房。
“商商,”朝歌道,“你这次来流深府,就是为了和我们讲宝藏的事?”
“嘿嘿!也有想见西陵渡的原因!”
“哦。”朝歌点点头。
“待多久?”
商云璟抱住她的手臂,“多待几天,说不定,我还能顺便喝上你和府主的喜酒!”
她说着,仗着某个人看不见,促狭的冲着他挤眉弄眼。
朝歌抬手按在她脑袋上,像是个长辈一般的姿态。
那就好。
这样,她就有时间解决西陵渡了。
春庭钰自桌下拉起朝歌的手,拇指轻蹭她的手背。
——
西陵渡又见了一次春满楼,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又压上了师父他老人家的面子,还是没有说动春满楼。
甚至是被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西陵渡向来天赋出众,相貌俊秀,走到哪都受人欢迎,想做的事也没有做不成的。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羞辱!
离开春满楼的住处,西陵渡脚下生风,胸腔塞满了怒火。
走出老远,他愤愤回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总有一天,他西陵渡也会成为大宗师的!
而他春满楼,总有老去的一天!
这里得不到任何帮助,西陵渡于是打算回去复命,和师父商议一下,还有什么其他办法救出师妹。
走之前,西陵渡想了想,还是打算找到朝歌。
今日他四处打听朝歌的消息,没想到流深府的下人嘴都严得很,一句都问不出来。
而问明芜,他又担心她心思敏感,徒惹多思。
只能他亲自问问朝歌了。
西陵渡在花园堵到了人。
“朝歌,我当时是有苦衷的,都是逼不得已,现在看到你好好活着,我真的很高兴。”
他话里含糊不清,故意混淆重点,朝歌一听就知道西陵渡在糊弄人。
“行,你有苦衷,”朝歌嗤笑一声,“那我也有苦衷。”
她转了转手腕,一副准备动手的样子。
“来,为你那些恶心人的话负责吧。”
西陵渡后退一步,语重心长道,“朝歌,你现在怎么变得如此粗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朝歌现在可算是体会到之前春满楼被她气到无语的心情了。
她懒得张口,内劲随意卷来一枝树桠。
细长的树枝,零散的生着几片叶子,看起来轻轻一碰就能碎。
西陵渡没放在心上,他将重点放在朝歌奇怪的力量上。
“朝歌,你别这样,不然,我真的要还手了。”
朝歌轻描淡写的看他一眼,“有本事,你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