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假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意。”
他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说:“在看到你对着他笑时,笑得那么灿烂......”
“我那是为了瞒过任长毅,只有这样,他才会放松警惕喝下烈酒。”
他依旧不悦,“可我就是生气,气我自己没有早点过来。”
“你知道,那还怪我?”
他继续说:“就是如此,我才没有办法原谅自己,让你憋屈陪他。”
“所以,你刚才是故意刁难任长毅,让他的头被磕碰?”
他倔强的回答:“是。”
听到相柳的一番解释,她的开心更上一层。
“我有了你的孩子,这下不气了吧?”
他周身低落的情绪瞬间散去,换上一副难以遮掩的笑。
“孩子?难道是在醉香楼那次?”
“嗯,是那次。”她重重点头,“还不把我扶起来。”
差点忘了她此刻还躺在圆桌上。
不过有这么高兴的一件事发生,他觉得还可以更高兴一下。
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腰。
“啊......”叫的诱惑,惹得他心更痒了。
调整气息,心颤了颤,小心翼翼问:“阿梦,我想。”
“你的瘾怎么这么大?”
大吗?一共才三次机会独处,有一次还未成功。
可把自己馋坏了。
第一次在溪竹寿辰那几日发生的,最后一次还是两个月前。
怎么算都还好吧。
“不大,才两次,要是我们成婚后,可以一天两次。”
她被说得接不上话。
在相柳的再三询问下,她微微点头,答应了。
得到准许,他丝毫不顾任长毅是否还在隔间睡着,大手一挥在屋里施下结界。
谁也打扰不了他的好事。
她戳了戳相柳的胸膛,挑眉问:“你就不怕任长毅醒吗?”
“醒了我把他敲晕便是。”
在相柳的认真眼神下,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你轻点,有孩......”
他没等话说话,直接吻上她的唇。
妖族又不像人族,动不动孩子就没了。
片刻后,圆桌吱呀吱呀的摇晃,晃得动荡,不知道的还以为地动山摇。
这么大的阵仗都没有把任长毅吵醒。
经过一番深入切磋,相柳背上布满浅浅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