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听他的,一股深深的无力感重重地压着他。
那女孩被拖走,父母亲族也被带走,只剩下他一个人,去面对无穷无尽的滔天恶意。
他后悔了,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会招惹他们?
“全部回去做事,”矿主蔑视他,赶走工人和闲人,现场只留下他,矿主,矿主的几个族人,还有那个门烈娜。
“小子,你脸大啊,打我的脸?”
科契夫从神虚中出来,匍爬到他面前跪倒,说,“我错了,我不该接近你们,我错了,我会离开你女儿,永远不见她,见了她就不得好死……”
矿主横他一眼,表情更加凛冽,他觉得头更大了。
矿主阴阴地笑,“你就会打我的脸,你厉害。”
矿主在说什么?科契夫只觉迷糊。
他们走了,只剩科契夫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不知所以然,也不知该干嘛。
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做,他的家人不知去向,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摸着地上的碎石从中午坐到了下午。
将近黄昏时,一个瘦削的行动猥琐的中年女人过来,她鬼鬼祟祟故作神秘地往他身边凑,说,“我是琳达的妈妈。”
谁?自己不认识什么琳达。
妇女一副自以为高明的表情,说,“就是那个跟你在一起的女孩。”
是她妈妈?难怪,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一副猥琐贱兮的样子。
“你这个时候不应该说不要他女儿,”她神神秘秘地凑在他耳边说话,“你应该说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