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萱拧眉,真要是他说的那样的话,有人保护现在她也是一样的危险,就像他说的,都到这个时候了,要还有人保护,早就出来了。
现在这种情况唯有靠她自己了,只是腿部微微的颤抖出卖了她的强装镇定,她现在心里是很害怕的。
没有办法面对生死,是人都会感到害怕,她这个样子已经算好的了。
那个说话的黑衣人在靠近,慕容萱摸索到腰间的荷包,在那人凑上来的那一刻将已经开口的荷包扬了出去。
洒出了一些粉末,蒙面的黑衣人立马捂住双眼,大喊大叫起来。
那人身后的四名黑衣人在原地没有动,大概也是怔住了,慕容萱撒腿就跑,后面的黑衣人才再次逼近,追赶上来。
慕容萱一直拿着她的那个荷包和鞭子,黑衣人也没有靠的很近,应该也是顾忌她那荷包里面的东西。
毕竟身后的那名黑衣人的眼睛已经流血了。
没有过多僵持,其中一名黑衣人就让其余三人一起行动,将慕容萱控制住了。
“将她的脚筋和手筋都挑断。”
“刚刚伤眼毒药,一会是不是就该和你娘一样用针了?”刚刚那名发号施令的黑衣人对着控制住慕容萱的其他三人说完,凑上慕容萱的跟前有些戏谑的说道。
三名黑衣人听命后立马就开始行动,挥剑将慕容萱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
慕容萱受痛发声,瘫软在地,鲜血不停的从她的四肢涌出。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是痛出的泪,也是心痛绝望的泪水。
她的手,她还要拿手术刀的手,就要这样被毁掉了,她连对方是什么人都不清楚。
慕容萱以为离开了太师府,她就能自由自在;她以为她对于凌司北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她认为她在这个时代一样也是可有可无的,所以她才没有任何顾忌的一个人离开,她想过在途中可能会遇上劫匪,但那些以她掌握保护的手段,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知道她的身份,是专门来刺杀她。
而且刚刚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和她娘一样用针?这群人也刺杀过江母?
“战王妃,你说一会我们该从哪下手好呢?”主子说过,最后再试探一遍,看看她对驻颜术到底是不是知情的,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就杀掉她。
慕容萱此时小脸煞白,四肢疼的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