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处置?”男人轻笑一声,“查清楚来历,绑了送到我房里。”
“是。”
……
营寨的空地上,几个男人袒胸露乳,大咧咧地就地而坐,手里玩着扑克牌。
“你们说昨晚那女人还活着吗?我可是想了一晚上,那脸蛋,那皮肤,啧啧!”
胖子弹了弹烟灰,随手扔出了一炸,“以后怕是要改口了,昨晚齐先生房里的动静不小呢。
你小子要是嫌命长可以风流风流,就不知道你有几个脑袋够用的。”
众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别的或许能碰,齐先生的人可没命碰。
营寨中心的房间内。
左柚躺在竹椅上吃着水果,眉头紧锁。
“沈宴,你有观察到那个齐先生有什么特点吗,我好怕你被发现啊。
还有你把他藏在哪了啊,我们是不是得抓紧时间逃出去,万一他什么时候跑出来了……”
沈宴剥橘子的动作一顿,黑眸望向她,良久才道:“如果我说他已经死了呢?”
“死了……”左柚有些恍惚地呢喃出声,清亮的眼中出现了几分无措。
“害怕吗?”沈宴一点点靠近她,想要从她眼中找到恐惧,厌恶……
“沈宴你太厉害了!”
被她一下子抱住的沈宴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左柚搂着他的脖子声音甜得不真切,“我不害怕,那个齐先生本就是个恶盈满贯之人,你在我心里就是勇士,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