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也不看言川一眼，将身子侧向窗边闭上了眼睛。
老宅里，几个佣人还在谈论。
“你们说大少爷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啊，不是说一念天才一念疯子吗，他智商这么逆天，会不会......”佣人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几人聊得尽兴，完全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你们不知道他有臆想症？”男人得意洋洋地笑起来道：“他给自己编造出了一个爱人，还有名有姓的，可整个A市都没人见过他的爱人哈哈哈......”
“笑笑笑，笑勾八呢！”
一巴掌上脸的时候，男人嘴角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下意识地就想挥手打回去。
可左柚动作比他更快一步，反手又抡了一巴掌过去，黛眉紧蹙：“笑啊，怎么不笑了？”
“滚下去！””言川满是怒意地对几个佣人吼道。
“是，少爷！”
他们从来没见过言川发火，一时间吓得不行，灰溜溜地跑了。
言川有些尴尬地看向左柚道：“见笑了。”
左柚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良久才道：“他们叫你少爷？”
“嗯，”
左柚继续问：“那你应该有权利开除他们吧？”
“有。”言川见她脸色异常严肃，补充道：“他们今天确实做得不对，我会好好教训他们的。”
左柚忽然笑起来，直勾勾地看进言川的眼底，等他羞愧得脸色涨红，她才嗤笑一声收回视线，也不再多说什么地继续往里走。
言川小跑着跟上，低声道：“我会把带头的人开除的。”
左柚忽然顿足，转身看着他道：“言川，你应该很讨厌沈宴吧？”
言川倏地睁大眼：“怎么会，他是我哥。”
“我只知道，如果有人这样说我哥，我会和他们拼命。
看他们那样子不是第一次聚在一起说沈宴坏话了吧。
言川，你真是第一次听到吗？”
左柚轻飘飘看了他一眼。
言川浑身僵住，她那一眼，像是在看垃圾。
左柚赶到的时候，沈宴背脊笔直地站在下位，沈老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执毛笔，语气中带着威胁：“你想清楚了，真要做第一个被家族除名的人？”
“爸！”周舒月和沈柏清立刻上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