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像是看垃圾一样看了他一眼：“人心脏看什么都脏，不要把你的经历套在别人身上。”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左柚被卫慈冷冽的目光打量着，心情也由最开始的一点小心虚变成死猪不怕开水烫，大大方方地和他对视。
卫慈看向她的神色有些复杂：“左柚，我似乎从来就没了解过你，你好像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
左柚露出了一个“你终于发现了”的表情，摊摊手遗憾地道：“如果你肯花一点时间来了解我，那么你会发现，你浪费了一点时间。”
卫慈哑口无言，因为她说的是实话。
他找人调查过她，甚至请了顶级的私家侦探，却都只能调查到最近一段时间的线索。
她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关于她的过去是一片空白。
可他有时又会对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他们很久以前就见过。
“所以你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见他一直不说话，左柚有些不耐烦了。
她虽然披着沈宴的外套，可毕竟现在已经入冬。
外面又没有暖气，她觉得再待下去鼻涕都要冻出来了。
夜光下，卫慈垂眸看到了她被冻得通红的鼻尖，他心念一动，问：“你要不要考虑回到我那里工作？”
左柚果断拒绝：“谢邀，我现在不差钱哈。”
她现在可是小富婆好吗。
卫慈神色认真：“工资三倍，一个月十万。”
“十万？！一个月？你家女佣一个月十万？”饶是富婆左柚都惊呆了。
卫慈微微蹙眉思索，良久道：“你如果表现好还可以再加。”
此话一出，左柚像看财神爷一样看着他。
他明明可以直接送十万给她，还要找个借口。
只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为了她的血？她的心？她的肝？她的肾？
总不能像管家说的那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