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郭纯那儿回到家后,包国维在房里没找到老爹,去到后厨才发现老爹正和厨子胡大吃力地举着一块等人高的木身铁皮的牌子。
看着他俩举牌子的手都在使劲儿抖,包国维立马上前让他俩把牌子放下
“爹、胡大叔,你们俩这是干嘛呢?”
“这么重的牌子,你俩自己就上了?”
胡大放下牌子后直直地捶着自己的腰,
老爹也是大口喘着粗气,随即说道
“这不是快过年了嘛,表少爷说让府里上上下下都得喜庆一点,这牌子是当初刚搬来时挂在厨房镇邪的”
“也得挂上,不过这牌子可有点重,好些年没挂了”
包国维上前两手把住牌子两边儿的凹槽处,腰部用力向上,
那铁皮牌子也缓缓被他举了起来。
将牌子顶部的铁圈对准墙上的铁钉就挂了进去
一气呵成!
老包都还好,这些天已经被儿子的各种神奇操作搞地麻木了,
但厨子胡大可是惊呆了
“包国维,你这,,,这”
“胡大叔,下次有这事儿叫我就行”
厨子胡大惊叹道:
“你这力气跟咱府里的老张差不多了吧”
老张是秦公馆请的护院,之前当过兵,自称之前跟过玉帅,也就是吴佩孚,
吴佩孚兵败第一次下野后,他就带着枪跑到了这周城,来秦公馆当了护院。
这老张虽然是老兵油子,但是力气着实不小,
老张为人和气,护院的活儿少,公馆上下有啥事儿的,老张也都帮忙张罗着。
不过,这些日子老张跟着秦老爷和大少爷去了上海,
所以胡大和老包才自己去扛这个重活儿。
包国维对着胡大笑了笑,随即便对老包说道
“爹,你这身子骨还敢干这些活儿,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是年轻那会”
胡大咧着嘴从怀里拿出了香烟,示意包国维抽一根,
但后者摇了摇头,表示不抽,
胡大点燃了香烟,深吸一口后吐出了一口烟对着老包说道
“要我说,你这儿子现在可是能文能武,那以后指定能当科长”
老包脸上皱纹又咧开了
“都不说科长不科长了,只要包国维像个人一样,我也就满足了”
“爹!瞧你这话说的,我现在不像人吗”
“哈哈哈哈哈哈是老爹说错了”
“……………………”
回到房后,老包把门关严实了,
随后将兜里包得严严实实的钱拿了出来。